子松开他,整个人脱力地跌坐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哥哥,你起来好不好?你别吓我好不好?我说要找舅舅,你又不肯,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她和姜诺以后再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地方享福?
姜芸坐在那里,无措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用手擦着眼泪。
“别哭了”她的哭声,让颜珩慢慢地冷静下来,整个人恢复了不少神智,但声音仍然虚弱:“你扶我起来。”
姜芸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又有气无力地说了一遍,她这才慢慢地停止了ch0u泣,帮助颜珩离开了浴缸。
颜珩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肩膀,几乎快把她压得跪倒在地。
姜芸拼命咬着牙,搀扶着他,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出了浴室。
颜珩倒在床上,重新闭上了眼睛喘息。
姜芸累得够呛,在原地站着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她从衣柜里找出颜珩的睡衣,关shang头柜的小灯,随即爬上了床。
“哥哥,把sh衣服换了再睡觉,要不然会感冒的。”屋内漆黑一片,姜芸跨坐在颜珩的身上,手落在他的衣服领口处,开始一颗一颗地帮他解衬衫的扣子。
姜芸解到一半,颜珩忽然睁开了眼睛,大手瞬间钳制住了她的手腕,警觉地问:“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身上?你想要g什么?”
“我”她刚启唇说了一个字,颜珩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狠厉:“你说不说!”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姜芸惊恐地使劲去掰他的手,他用的力气很大,仿佛下一秒就能掐si她。
她瞪大了双眼,双手用力拍他的手背,努力和他解释:“哥哥我姜”
“芸”字还没说出来,颜珩猛地松开了她,他闻到了她身上的n香味。
是姜芸,不是什么乱七八糟想要爬他床的nv人。
当即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颜珩虚弱不堪地倒在了她的身上,砸得她痛呼了一下。
颜珩就像一床沉重温暖的被子,她被紧紧地包裹在他的身下,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处。
姜芸大口大口地呼x1,缓了缓之后,抬起双手试图把他从自己x前挪开,试了两下,她累得够呛。
微凉的耳廓紧贴他滚烫的脖颈,姜芸的手0到了他的后脑,尝试着抚0了两下,“哥哥,你压到我x了,好痛。”
颜珩闷哼一声,竟然真的从她身上离开,倒在了一边。
他侧躺着面对她,姜芸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呼x1,休息了下之后,又说:“哥哥,把sh衣服脱了,好不好?”
颜珩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压抑的“嗯”。
今晚把她折腾得够呛,实在懒得起身,姜芸侧躺着,与他面对面,她的手重新在黑暗中0索上了他的衬衫扣子。
全部解开之后,他的x膛大敞,姜芸帮他把衬衫往两边褪,带点儿凉意的手不经意间滑过了他x前的肌肤,颜珩在黑暗中瑟缩了下,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了滚。
她刚刚的触0,好舒服。
他t内燃烧着的那把火,正需要她的t温来浇灭。
颜珩乖乖地任由她摆弄,衬衫完全脱下,她需要继续去脱他的k子。
手指颤抖着抚上了他腰间的皮带,姜芸只和姜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眼下面对颜珩,她难免会有些紧张。
皮带顺利地被解开,她的手稍微往下,抚上了他的k链,正要y着头皮往下拉,颜珩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在黑暗中哑声说:“我自己来。”
姜芸倏尔如获大赦,沉沉地舒了口气,双手努力往后缩了缩,然后闭上了眼睛,努力降低他脱k子时的存在感。
然而,眼睛看不到,耳朵还能够清晰地听见。
她清楚地听见了k链被拉动的声音,也清楚地听见了颜珩艰难往下褪k子的声音,更清楚地听见了颜珩似难受似畅快的几声闷哼。
k子和内k悉数被他扔在了地毯上,姜芸帮他盖好被子,准备下床去。
没想到下一秒,颜珩烦躁地把被子掀开,重重地喘着粗气。
她耐着x子又帮他盖了一遍。
“热!”颜珩用力地把被子踢下床。
姜芸气愤地咬了咬牙,又不能不管他!
她凑近,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依然烫得厉害。
“哥哥,我去帮你找退烧药。”直到现在,不谙世事的姜芸,仍然认为他是发烧感冒。
搭在他额头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颜珩灼热的掌心就盖在了她微冷的手背上。
“这样就很好。”他的手握紧了她的手背,喃喃。
姜芸知道物理降温,猜测颜珩可能是抗拒吃药,所以她想了办法:“那我弄点儿冰块来?或者打盆凉水,用毛巾帮你擦一擦身上?”
“麻烦!”颜珩重重地吐出两个字。
姜芸忍不住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