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脆弱。
我说:“你放了我。”
他回答说:“你不要怕。”
他从我身上起来,又伸出舌头舔我的唇瓣,像大狗那样在我的脸上舔,我没躲,他亲我的眼睛,说:“哭什么?”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哭了,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浓郁地血腥味都散出来。
江砜好像很怕我哭,每次我一哭他就慌,手忙脚乱到连手都抖起来。
“不准哭了。”
他用大拇指擦我的眼泪,但上面厚重的茧刮得我好疼。
可是我止不住眼泪,泪腺坏掉了。我好想支棱起来,暴躁地怒吼,骂他疯子神经病,跳起来和他打得头破血流,但是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哭。
多么没用。
可就是这样。
哥哥不要我,我被关在这里,脚上戴着镣铐,我打不过他,也逃不出去。
江砜好像生气了,恶狠狠掐着我的脖子,发狠地咬我的嘴巴,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张开嘴,然后他的舌头探进来,舔我的上颚,缠着我的舌头,又吸又吮,不温柔,很粗暴,搞得我的舌头很麻嘴巴很痛,但是腰眼却在发痒,我闭不上嘴,多余的津液就顺着嘴角往下流。
不像我哥的吻,我哥很温柔,他亲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的,一边贴我的嘴巴磨一边轻揉着我的头发,我很开心,会去咬他的舌头,很甜,我的哥哥很甜,像糖果那样,丝丝缕缕都沁着清甜味道。
江砜却亲的我很难受,我就用手推他,捶他,他却纹丝不动,他也睁着眼睛,我也睁着眼睛,在我模糊不清到底视线里,一切都被虚化,我的眼里看的到他,我觉得他也在难过。
他压着我,我动不了,他的手又探进来掐着我的腰揉,揉得我的尾椎骨都酥了,又麻又软,我不自觉地绷紧小腹。
他盯着我,喉结滚动说:“你又硬了,林敛。”
我脸上发烫,沉默没有说话,
江砜黑漆漆的眼眸望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这话的语气也淡淡的,他摸着我的脸,我看不懂他,他又继续说:“三天,三天后是我的生日。”
“我让你去见他,但我有个条件。”
“很合身,很漂亮。”
面前是一面镜子,我穿了一套定制的白色西装,头发被打理过,脸被弄得白净,化妆师说,长得好皮肤也好,不用怎么化。她只在我的脖子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粉。最后在我的嘴唇上图了层亮晶晶的液体,凉的。她说,可以消肿。
我定定地看着,镜子里林敛像是被洗去了灰翻新了一遍,漂亮娇媚,迷人眼目,像只从林里钻出来的狐狸,眼角尖尖的,眼尾又上挑,细长的一条,藏着勾子,该是狡黠精明的,可下眼睑连着眼尾处又总是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楚楚可怜,支离破碎的惹人怜爱,甘愿陷进这迷梦,越来越像那个女人了,像狐狸精,总勾引男人。
我最讨厌这张脸,可他们喜欢。
江砜站在我的身后,身影几乎笼罩我,穿着和我同一个款式的黑色西服,他肩宽腰窄腿长,穿出来像是橱窗里的模特。
他搂我的腰,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身上的冷香萦绕在我的鼻尖,冲我笑:“林敛,我爱你,好想吃你。”
他说爱,好多爱。爱的该是这内里腐烂的漂亮皮囊。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强忍恐惧,转身装作轻松的样子,去扯他的衣角。
金笼里的鸟雀,案板上的鱼肉,不是我。不能是我。
逃出去。
江砜很可怕。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不知道我哥知不知道。
他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手垂下去牵我的手,他的手掌心很烫,我缩了一下,他问:“手怎么这么冰,不舒服吗?”
我扯着嘴角笑:“没有。”
他意味不明地垂眸看了我一眼,捏我的脸,笑着说:“演技真差。”
我心头一怔,怕他临时突然反悔不让我去,赶忙要去讨好他。
话还没出口,江砜抬手用力地捂住我的嘴巴,呼出来的热气洒在我的眼睛周围,笑得露出虎牙:“我叫你哥哥吧,林敛。”
“你今天好漂亮,哥哥。”
“像狐狸精,又像我的新娘。”
他俯下身来亲我的额头,笑得眉眼弯弯,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他似乎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可我却只觉得害怕,江砜英俊凌厉的眉眼在我眼前被无限放大,他脸上是胜券在握的表情,而我是坛子里的一只鳖。
我只往后退了半步,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就迅速冷下去,他猛地抱紧我,勒得我简直无法呼吸。
“别想着逃走,哥哥。”
江砜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像魔鬼低语:“我看不到你,会变成疯子的。”
“我知道你要逃,就会忍不住想把你扒光了锁在床上,天天肏你,把你肏烂,给你吃春药,让你变成一个流着水只想着吃鸡巴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