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好好讨论下——你是怎么用你的骚穴勾引你的师伯、师父、还有前辈的吧。”
见洛水露出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的神情,他笑出了声来:“怎么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受到影响么?其实影响么……自然是有的。青言前辈总说他不喜人类,可实际比正人君子还要正经,不是么?平日他肏你的时候,半点脏话重话也舍不得对你说吧?”
“啊,他不说也没事,你同我说就够了——告诉我,他是怎么用他那根大鸡巴肏你这小骚穴的?你就是这般摇着屁股求他干进去的么?他要肏你的时候,你下面也紧得吞个龟头都困难么?”
这一句接一句的荤话听得洛水差点没晕过去。
他来撕破脸时,她就觉得好似哪里不太对劲,现在神魂归位,方才反应过来:
怎么能有人顶着这么一张秀致无双的脸、毫无顾碍地说出这种污言秽语?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哦,闻朝说过他记性好、看得多,原来当真是什么都看,什么都学。
等等,闻朝在藏经阁顶着白微的脸时,好像也说过这般荤话?只是稍稍文雅一点而已。
应该夸闻朝当真了解他的师兄么?还是该说他们不愧为师兄弟同看一本书么?
不过瞬间,洛水脑子里转过了无数念头。
无论如何,对上水镜中那双丝毫不掩兴致与恶意的眼睛,洛水总算明白过来一件事:
在先前的幻境中,这位确实受了影响,至少荤话是必然没有说尽兴的。
而在撕破脸皮、戳穿她的伪装后,他还留着她,逼她说清楚同旁人交欢之事,大约等的就是这个。
此刻他压着她,胯下凶器毫不客气地抵住她的穴口,就是想把梦中未及出口的污言秽语再同她好好说上一遍,尽情污染她的耳朵与脑子。
这一刻,洛水的心情十分复杂。
背后之人笑吟吟地看着她脸色变了又变,待得她终于不再挣扎,方开口道:“想明白了?唉,我是当真纵容你,本是来问你问题的,倒先替你解答了一个——现在无论如何也该轮到你了。”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她臀侧,“说说今日你是怎么喊青言前辈肏你的?”
“师伯,我没有喊……”
话未说完,臀上便重重地挨了下。洛水疼得“啊”了一声,胳臂发软,忍不住向前滑去,若不是身后人一把掐住她的腰,大约就要直接掉进池水里。
“撒谎,”白微声音冷了下来,“若非是你要求,那‘玉成莲’的味道何以到处都是?连你的小骚穴里都有?”
——他是狗么?鼻子灵成这样?
洛水真的要哭了:“今日、今日真的没有……”
“哦,那就是昨日了。”白微点头,“那昨天你是怎么要求的?”
洛水噎了噎,不得不抽着鼻子回答:“我……我就是让青言前辈塞、塞满下面……”
话到半截又挨了一下。这人道:“说清楚点,‘下面’是哪里?”
洛水想要尖叫。自己主动说是一回事,被逼着说完全是另一回事,可若是她不想继续被打屁股,就只能照做。
她说:“我……我……我说的是‘求求前辈……求求前辈用大鸡巴塞满小骚穴!可是塞不满……不够的……我还想要更多’……呜……呜呜……”
她一气说了许多,到后面实在没忍住,又羞又气,直接哭出了声来。
身后人则褒奖似地给她揉了揉已经红了一片的臀肉,笑叹道:“这不是说得挺好?不过你这小骚穴当真如此饥渴?我瞧那幻境中前辈的鸡巴岂非大得很,竟是这样也不能满足你么?居然还要让他去给你找‘玉成莲’——你再说说,他给你塞了多少玉成,才止了你发骚发浪?”
洛水把脸死死埋在胳臂里,再不肯抬起。
她想,若要再让她说那种诛心之言,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念头刚起,就被人翻了个身。紧接着便听“啪”的一声,竟是被这人直接抽在了穴上。
洛水一下就疼得睁开了眼,连害怕也顾不上了,又气又恨瞪向面前之人,
白微见她这样也不生气,只慢条斯理道:“你是不是觉得,这般丢人不如死了算了?”
洛水被他戳破心事,抿唇不语,一副坚决不肯再说的样子。
白微抚了抚她的脸颊,叹道:“你倒是想死,可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不是同你说过么?犯错一次两次尚可,叁次四次就已是深得师长纵容——可你当真是一点也不听劝。就算我现在第五次、第六次给你机会,你也丝毫不觉得自己得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