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在说话了,舌尖钻舔耳孔,靡靡之音灌入,和着身下一阵快逾一阵的水声。
由是她头也昏了,身子也麻了,甚至不察自己何时已经跪趴在墙上,竟是不知不觉中已被身后之人磨得双腿尽软。
得了趣的阳物早已放开了拘束,在她腿心飞快地抽插,半分收力的意思也无。可每每觉出她双股战战、腿心抽搐、高潮将至,便会毫不犹豫地抽离,继而夹入她臀缝上下抽动,任由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一次两次还好,待得大约第五次还是第六次的时候,洛水终于被弄得受不了了,哭着求他给个痛快,不然就直接一刀捅了她也好。
“捅了?”白微气息微乱,嘲笑她,“方才便告诉了你——这什么都还没说……如何就能奖励你?”
洛水气得边流泪边挠墙,本来都已经打算求饶说破,被他这句气得硬是又咽了回去。
她死死咬住嘴唇,大有今天就算被磨死也不肯说的意思。
白微瞧见她这梗着脖子的模样,直接笑出了声来:“如何这种时候又开始犯起傻来?你不说,我便没法子知道么?”
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身下动作。龟头几次狠狠撞入穴口,一下就弄得她小声低泣起来,似痛苦又似快美。
“这样不好吗?”他问,“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洛水眼下是难得的生出了心气来,硬是口唇中都染了血气也不肯松。
白微闻到味道冷笑一声,食指抚上她的嘴唇,硬要往里钻。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恨得不行,张口就咬。
他的手指却比游蛇更灵活,一下就顺势钻进,滑入她的舌根用力一按。
她立刻被恶心得干呕一声,眼泪都涌了出来。
他没有退出的意思,任由她咬到牙根酸疼,依旧坚持在她喉舌间进进出出,剩余几指转而箍上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注视着面前壁画,念出了最后几个名字。
泪眼模糊中,但见衣袂翻飞、人头变幻。
无数张陌生的脸在她面前飞速闪过,映在她已然有些涣散的眼瞳之中,与身下逐渐积聚而起的快感化作流丽交融的色彩,终定在了最后的图景上:
其人捻盏端坐于窗前月下,容颜宁熙,温其如玉,衣色清冷好似昆仑山雪。
觉她注视,那人浅色眼眸微微一晃,便落在了她身上,眸光平静,一如水中月影,仿佛将她照映其中。
与她记忆中一般无二。
于是她就这样高潮了,在他插入前。
小穴像是解开了什么禁制般疯狂收缩起来,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顺着两人交迭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淌落。
身后之人就着她滑腻的穴道重重向上顶入,感受着穴肉极致的抽搐吸吮,发出了满足无比的喟叹。
许久,当洛水终于停止颤抖,白微从她口中抽出了早已被放松的手指,舔了舔她唇边的口涎,仿佛十分亲昵。
“找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