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舔了舔指尖:“虽说织颜谱有破法之效,但以你修为能做到这步,亦是当真不错了——”
他浅色的眼珠微转,对上她摇摇欲坠的眼神,复又弯了眼。
“师侄恕罪,”他温声道歉,“方才师侄的话让我很是伤心,还想到了些不太好的往事,故而有些失态了。”
“不过我现在好多了,方才说的话也还算数,”他又道,“喏,师侄方才不是想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奖励吗?这便是了。”
他把她翻将过来,在她与自己身上一抹,将彼此衣物除得干干净净。
而更干净的是两人身下:
他们所在的浮石已然消失不见,再无可供遮掩之处。纵使她手下隐约还能摸到什么,可那感觉松软如同流沙,稍一用力便会下陷,根本无法提供丝毫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