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莫名其妙地长在了他心尖痒处,或者更深一点的地方。只可惜真的太笨了点。……其实也不是笨,就是不长记性。当真是很糟糕的习惯。白微漫不经心地想了会儿,任由怀中人又一点一点挣到床沿,腰、臀、腿皆是雪白,唯独穴心是红的,湿漉漉的,像是偷吃又没擦干净的嘴。他松了松胳臂,冷眼看她手忙脚乱,又要一头向下栽去,才重新捞起。只是这次他没再将她往回拖。她警惕回头,恨恨瞪他。白微不想笑的,可是没办法。因为他一笑,她就要闹腾,可她总是能把他逗笑。“我有时当真好奇,”白微一边笑一边摇头,“你师父放纵你,所以他的教导你听不进去,这很正常——可我呢?如我这般疯子、贱人说过的话,你怎么也半点不放心上?”她冷笑:“你自己也认啊?”牙尖嘴利,当真勇敢。——可惜这也是一时的。白微摇摇头:“确实是我的错,肏你肏得不够用力,所以你总也不长记性。”“不过没事,多来几次你就当记得了——并非所有人都是你的师长,可以由着你不断犯错。”“我先前怎么教你的?同样的错,两次就已是极限。同样的话,也莫要让我说第二次了——这已是第叁次了。”“我刚才怎么说的?你这眼泪当真得省着点流,不然回头不够用了可怎么办?”他这样说着,低头舔去她因为害怕盈满、又因强自镇定而迟迟不落的泪水,语气温和,仿佛最贴心不过的知己、兄长。可他身下却半分力道也没收,就这样自后分开她的双腿,顶胯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