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骁疲惫的按着眉心,琐事太多,处理得头昏脑胀的,幸而进展一切顺利,投资款已经到位,接下来就是铺砖盖瓦了。
倒在床上眯了会,林骁才想起,家里好像应该还有个人。
可屋子不大,三两下就翻找完了,林骁皱着眉头,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却在衣服缝隙里瞧见一双白嫩的脚,脚趾紧勾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方窗?”林骁发声询问。
衣服下的身体蜷缩更紧了,以至于微微发着抖。
林骁把衣服拿出来,看到方窗脸色绯红,双眼紧闭,浑身都被汗湿。
林骁尝试触碰他,却被方窗紧紧抱住手腕,被抱住的手腕紧贴在方窗胸口,薄薄的家居服被汗液打湿,灯光下晶莹的肌肤发着光。
林骁轻轻摇了摇他,却迎来更紧的缠绕,甚至顺着手腕攀上了他的手臂。
“方窗,你怎么了?能说话吗?”
身体的暗流汹涌,促使着方窗找寻着解药。
顺着手臂,方窗攀上了他的肩膀,身体急切磨蹭着对方,林骁想把他拨下来,但无济于事,只好托住他的屁股抱起来,伸手摸到了一片濡湿。
衣服和裤子都不太干净,林骁只好把他抱到浴室,狭小的浴室没有摆放浴缸,林骁把方窗放下来扶稳,空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裤子。
赤裸的身体泛出诡异的红晕,仿佛开出片片桃花。
林骁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打在两人身上,林骁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方窗扭过身,胸口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终于获得了一丝清醒,可转眼又沉没在欲海。屁股仿佛有惯性一样,翘起来磨蹭用穴口找寻着什么。
“求你,给我吧,求求你……”方窗急切的呢喃。
林骁几次也唤不回方窗的神志,愈来愈急切的磨蹭使得林骁裆部不受控制的撑起来,布料被打湿紧绷的贴住,雄伟可观的凸起来一大块。
林骁沉默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掌盖住方窗的艳红的乳头,轻轻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按在穴口,没有用力气,指头就陷入了穴中,一点点的深入,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住手指不住的吸允,方窗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感觉到穴内的松软,林骁送进
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别墅,打扫的佣人被勒令继续打扫,厨师也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烹饪食材。
方窗咬着牙,左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餐桌上,两条修长的腿泛着青青紫紫的淤痕被死死抓住折叠上去,绵软的肉茎随着动作甩动,身下的穴口充血红肿被强硬破开。
卢飞森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紫红的凶器昂扬,毫不留情的抽动。却在到达顶峰之际抽离穴口,对着方窗的脸飞快撸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厚厚的糊住了方窗的口鼻。
方窗狼狈的呛咳出声,依然不屈。
白玉书缓步走下楼梯,手上慢慢的擦拭着眼镜。
“怎么啦?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卢飞森拉上拉链,拽着方窗的胳膊拖起来,抄起地上撕成碎片的衣服甩成绳状将方窗高高缚在楼梯的围栏上,使他脚尖堪堪点地。
“他想跑,跑到山下了,刚好被我捉住。”
白玉书啧啧出声,“时运不济啊,方窗。”
上拽的力使得刚痊愈的手隐隐作痛,虽然出逃失败,方窗脸上只有愤恨,不见害怕。
白玉书在餐桌前坐下,面对桌上的点点白灼视而不见。
“阿森,这宝贝性子比我们想的要倔啊。”
“哼,实在不行送张翡那去。”
白玉书抽出餐巾,走到方窗面前,细细擦拭他脸上融化的精液,露出的小脸虽然苍白但依旧精致的要命,这就是为什么卢飞森要把他关起来的原因,谁不爱漂亮小狗呢?
“宝贝,到了别人那你就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好了。”
方窗“呸”的一声,一口唾沫混着精液啐到了白玉书那张文质彬彬装模作样的脸上。
白玉书紧皱一下眉头后,脸上笑容更甚,对卢飞森说:“不如现在就送过去吧,我等不及看他调教好的样子了。”
白玉书说的没错,张翡有个调教馆,众多字母圈的人都爱去他那里,不管是调与被调,主动调还是被动调都有相关服务内容。
方窗去的
方窗眼角逼出热泪,满胀感充盈着他的全身,林骁把方窗抵在墙上,托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动作,每一下都令方窗舒服熨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方窗。
穴肉突然收缩起来,挤压着肉棒,想要挤出什么来,是方窗到了,激昂的精液射在了洗手台上。
林骁抽出肉棒,捧住臀肉,俯下身去。湿滑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小穴的入口,遛探进去,与穴肉交缠。方窗被下了一跳,穴口被激得急缩,反而把林骁的舌头吸得更深。一股水液倾泻而出,被林骁接得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