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只有联络律师叔叔,连管家都没有特别告知,她知道,沈叔看到她清空的房间,一定会明白的。
她在德和大学附近租好套房,那一个月她有些睡怕了大房间,小巧又独立的套房很适合自己,好歹看起来不会那么孤寂,为了多赚点钱兼填补空下来的时间,她还兼了两个短期家教的工作。
盛槐轩很忙,她也很忙,这样很好,他们都往更适合自己的路走去。
她觉得,她相当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只除了裸睡的坏毛病至今还改不了。
农历年前的最后一个家教结束后,她拿着家长给的红包,绕到超市买了简单的菜和啤酒,回家煎了两颗荷包蛋充作晚餐后,把自己整理洗漱干净,开了瓶冰啤酒边喝边上网看狗仔八卦,顺便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她专心的滑手机,酒意也让她大脑颇为迟钝,导致大门门铃急促的响起时,她心不在焉的直接开了门。
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她就被人扯进怀抱,铁门砰的一声閤上,她手上的手机也跟着掉落。
她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熟悉的气息罩在她周身,热吻舖天盖地的袭来,她只能伸长脖子任男人恶意纠缠她的唇舌,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脑后,强迫她一口口吞嚥下他的汁水,乖顺的舔舐他的舌头,吻得她几乎喘不上气,两人唇边溢满淫丝,他的吻才辗转移向她耳边。
「啊哈……等、等等……」
「等?等母亲逃走吗?哼。」
他恶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口,復又伸出舌头轻舔,细细密密的热吻自耳朵绵延至肩颈,温柔缠绵至极,一双手却曝露出他真实的情绪,粗鲁又急切的剥去她的睡衣裤。
「母亲真是大胆,晃着一对没穿内衣的奶子来开门,睡裤还这么短,若不是我,母亲现在就让其他男人操上了,还是……妳就是在给其他男人开门,嗯?」
讲到最后,他双眼微瞇,麦色大手狠拧了她奶头一记。
「呜哈……别、别这样……」
「方兰依,说话。」他沉下声,口气阴郁的吓人。
「没、没有……」
全裸的少女颤着唇,结结巴巴的讲话,她才刚说完,奶头上的大手便改了手劲揉弄轻捻,又惹得她酥麻不已,她的身子已饿了近两个月,他一碰便出水,敏感至极,只能化成软泥,乖乖任他把玩。
「啊啊……嗯……」
盛槐轩把女孩钉在门板上,将她右腿挂在自己左臂上,右手往下探进她湿得能滴水的花,随意揉弄两下,便将手指操进她幼软的嫩穴。
「啊啊……不、不要这样……」
她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跟着他的动作起舞,他才抠几下g点,她便哼哼唧唧的哭着丢了身子,盛槐轩被她高潮后的骚样勾得忍不住,将人抱回房间,将她压在床上吸吮那两丸肥美的奶肉,边吸的啧啧作响,边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见他脱衣,慌得要起身阻止他:「盛、盛槐轩你、你不行这样……」
他停下动作,危险的瞇起眼。
她误会他的意思,虽然觉得场合不对,但想着总不能又陪他玩起荒唐淫乱的游戏,还是硬着头皮讲完:「我、我满二十岁了……我们不该这样……你、你不是要跟名媛结婚吗……我……」
盛槐轩不想再听她讲话,便一嘴将人堵上,凶狠吻咬她不听话的唇舌,健壮的长腿将她双腿分开,扶着热烫硬硕的肉棒,破开她层层迭迭的花衣,直接干穿幼嫩的娇穴。
「呜……」
「啊哈……」
男人浑身皆爽,任凭身下的女孩如何推打,都不为所动的静止在她体内,享受等待已久的嫩穴包裹的销魂滋味。
「母亲不该连名带姓喊我,否则我会更温柔些。」
意思就是今晚操定她了。
她哭唧唧的撇过头去,不肯理他。
「乖一些,喊我一声宝贝我就出来?」
「……」她彆扭不已的张嘴,感受到他往后退,才勉强喊出声:「……宝……宝……」
肉棒又推进体内最深处时,她眼圈又红了:「你骗人,说好的出来呢!」
「母亲彆扭的模样太可爱了,儿子忍不住。」他笑的艳媚浪荡,十足大方的认错,健美翘臀缓缓在她跨间摆动。「何况妳已经叫我宝宝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你、你别动……呃啊……」
盛槐轩无视她的要求,着迷的看着自己在她花穴进出,肉棒慢慢退出来时,还夹带血丝和浓郁花汁流出她粉艳的穴口,推进去时,像是破开一层又一层的门帘,门帘密密贴着肉棒閤上,花心贪婪的一下下吮着他龟头,阵阵快活直窜脑际。
「儿子的肉棒在操母亲的穴呢……啊嘶……」
「啊哈、啊哈……套、套子……」
身上的男人已经爽快的不可能停下,撞击力道越来越大,她也渐渐尝到身子被填满的欢愉,她怕自己待会又沉溺在情慾里,任他为所欲为。
「妳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