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她几乎是将嘴张到紧致才能把他勉强含入,小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她只能困难的前后移动,或微幅收缩唇颚来刺激他射精。
「姐姐好棒……啊哈……啊哈……」
白既远已经从少年变成她嘴里的慾兽,他将女人牢牢摁在双腿之间,随着她动作而兴奋、欢愉,迷乱的仰头粗喘呻吟。
他第一次被人这样吸食,那张紧致的小嘴没一会儿便吸得他尾椎窜起极乐,他把守不住精关,只能红着脸抱着她的头颤了好久,将那些属于他的浓精,全数射进她嘴里。
江艾倪终于将他吐出来后,他竟还怼着她的脸喷,弄得她脸上嘴角都是他的东西,一不小心还将他的精水吞进去,她瞪了他一眼,便急急忙忙衝进厕所漱口洗脸。
就在她弯腰低头清洗时,她的腰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还来不及反应,硕大炽烫的肉棒就从后方插进她的肉穴。
「啊……」江艾倪被插得措手不及,双手急忙抓着洗手枱边缘。「你、你不是……啊哈……」
「姐姐的屁股好漂亮……想操……啊……」
湿软娇小的花穴,如同刚才她的嘴一样,被他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被撑到极致,只能梨花带雨的含住粗壮的硬物。
白既远紧紧扣住她的腰,将自己的东西推进她体内,享受整个肉棒被包覆的销魂快感,抵到她最深处的地方时,两人都忍不住一阵颤栗。
「啊……好爽……」
「……太深了……呃哼……」
小男孩不懂技巧,也不知怜惜,被肉穴咬得欢愉爽快,便像头野兽般掐紧她的屁股,极凶极快的往她软嫩的屁股撞,造出啪啪的声音,肉棒不留情面的挞伐那朵梨花,操开重重嫩肉,狠狠撞上她最娇的花心。
「到了、到——啊呀——」
「啊哈、啊哈……又到了呜——」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哈……」
江艾倪腰侧被掐得死紧,周边的皮肤都泛着红,白花花的屁股被身后的小孩儿撞的厉害,肉体拍击声啪啪作响,连同她的哭喊、他的呻吟,一併交织成色慾淫荡的曲调。
霸道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窜上脑际,身子也跟着剧烈震颤,眼泪不受控的往外冒,就在她觉得自己被操死之际,身后的男孩粗鲁强势将她屁股摁在身前,一边低吼的在她花穴里胡乱射精。
「混、混帐!怎么、怎么可以……嗯啊……」
她想抽开身,却不敌他的力气,只能浑身颤抖、咿咿哼哼的被射满,可怜兮兮的攀上最后一波高潮后,瘫软在洗手枱上。
相对于她的娇软无力,小奶狗却是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他终于退出她的身体,一把将她抱起,那根将将消停的大肉棒随着他的走动,在空中晃啊晃的,像是在对着她摇尾巴。
看着勾他整晚的坏女人神情娇懒倦怠伏在他怀里,白既远很是满意,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座位上,撩开她白腻丰腴的大腿,仔细的将她腿间的泥泞擦拭干净,见她穴口那颗软珠也沾了点点白墨,他亦是怜爱的拭净她。
「啊……那边别……」
江艾倪的身体还极为敏感,一碰就兴奋得受不了,她被吓坏似的避开,勉强撑起身子坐好,板起脸跟他说:「太晚了,你先回家吧。」
态度疏离冷淡,声音却是极其娇软沙哑。
几乎是同时,白既远硬了。
他知道她生气,用最乖巧可爱的模样,将肉棒递到她面前,再讨好的说:「被姐姐看硬了,可以摸摸吗?」
江艾倪狼狈的撇过头去,面红似火。
这小孩究竟是什么做的,接连餵了两次还餵不饱。
「不行,你快点回家。」
她义正辞严的说完,想到厕所去把自己打理整齐,却被男孩拦腰拖回他腿上,热烫的肉棒暧昧的抵在她股间,湿热的吻密密砸在她耳边,惹得她才刚退下去的春意,又一点点的浮上。
「呜……」
「姐姐不摸我,是不是因为比较想挨操?」他露出干净可爱的笑容,理直气壮的曲解她的语意。「其实我也比较喜欢操姐姐的小穴,真的太爽了。」
「我不……啊哈……」
两隻奶子被男孩隔着衣服揉,浑身酥麻的乖乖躺在他怀里,任情慾掌控,任他揉捏把玩,任他将自己转过身去,将肉棒再次餵进身子里。
江艾倪几乎是被操进去的瞬间,就咬着肉棒咿咿呀呀的丢了。
接下来的整晚,她就不停的被那个小变态干穴,她听话就兴奋的操她,她不听话就泛红着眼赌气操她。
她实在丢了太多次身子,问他能不能改用嘴时,他还委屈的拒绝。
「用嘴就听不见姐姐被操哭的声音了。」
然后又是一阵胡乱狠撞,干得她哭吟不休,只能撅着屁股求饶。
被小奶狗摁着屁股后入操喷的时候,她嘴里哭的抽抽答答,心里也哭的抽抽答答。
究竟是谁说,年下小奶狗既乖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