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宝的小手。温热的小手掌微微颤抖着,宝宝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了温望舒,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片刻,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蝴蝶结,小声开口了:“妈妈不要我了吗…”
……
无数个百转千回,无数个日日夜夜,温望舒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梦到那双清澈的眼眸,委屈而又可怜的盯着自己。
那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梦魇。
后来温望舒辞去了那份工作,在多方压力的逼迫之下索性接管了家族里本就快要放弃的玉石生意。
他本就是个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再加上幼年与父母学了玉雕攒下了相对优秀的基础之后,现在的温望舒成了一名玉雕师。收入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富足,但工作相对清闲了些,也有充足的时间去陪伴宝宝了,这让温望舒感到无比满足。
处理完全部的工作对接后已经很晚了,宝宝的睡眠很浅,温望舒知晓自己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噪音。
估摸着宝宝是做了噩梦,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拧着温望舒的乳粒发狠了些,他感到疼痛同时又感觉到无比满足。
被宝宝需要的感觉让他知足,让他倍感甜蜜。
小手无意识的开始拧着乳粒,将那团小小的软肉拉扯到老长,温望舒一个激灵,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暖流。
过量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浪荡的声音,温望舒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吵醒宝宝睡觉!这样的念头盘旋在自己的脑海里,温望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内不知羞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细长的暖流后,濡湿了面前的被单。
喷奶会让他的乳房感到刺激而又胀痛,宝宝的小手又无时无刻不知轻重的拧着那颗乳粒。他小心翼翼地想要脱离宝宝的束缚,却发现宝宝攥得奶头很紧。
温望舒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只好甜蜜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宝宝的头顶,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额头上印下一枚轻柔的吻后,他蹑手蹑脚的躺进了被窝里,又将宝宝搂过来了点,让小姑娘好整个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轻轻拍起了她的背。
乳房被玩弄得有些胀痛,他感觉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暖流。奶水浸湿了身下的被单,温望舒叹了口气,搂住了宝宝后,哼唱起了从小时候就一直给宝宝哼唱的安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