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着“沈惊秋”三个字从霍应瞿的嘴里说出来,就算早早做好准备,但陈椋还是心下一沉。
霍应瞿想了想:“挺好的,聪明,能干。”
“那我呢,我怎么样?”陈椋感觉自己这句话说得像弱智,连自己都忍不住要吐槽自己。
霍应瞿像是没想到陈椋会说出这种话一样,他低下头望了望脚下的月影,过了好半天,道:“挺,挺好的。”
陈椋刚想问他怎么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这个,那边却已经继续开口说话了。
“你很……善良,对我特别好。你长得也很好看。”最后这一句声音很小,好像是挤出来的。
“物理试卷上偶尔出现一些很少见的公式,你好像也不费什么力气。你帮我换拉链,给我买吃的东西,记得我不爱吃奶制品,然后,还把我带回家。我喜欢柠檬味的零食,你就常常给我带。你的眼睛,颜色很特别,阳光照着的时候是透明的。”
“你真的特别好。为什么会现在才遇见你。”
陈椋曾经以为自己是没有嫉妒心的。他从小成绩优异,长得好、脑子好、性格好,几乎是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抓进手里,但在关键的那一年,年少的即将成年的他反抗不了命运,被迫退了学,那天,他抱着一堆对自己再无作用的废纸,心如枯井地走,漫无目的地走。
直到他的身边走过一群说说笑笑的学生,他驻足目送着他们离开,心里的嫉妒也逐渐甚嚣尘上。
为什么有的人就是可以一辈子都那么顺利呢?
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偏偏要这么作弄他,作弄他的家人呢。
那件事之后,又过了好几年,他也终于不再窘迫了。
他事业有为,数钱数到手抽筋,做了自己命运的主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嫉妒心了。
可就在今晚,嫉妒的蠹虫已经快要把他的心给咬穿了。为什么又这样,为什么他的命运线就是跟霍应瞿的连接不到一起。
陈椋的动作第一次那么冒进急躁。
霍应瞿撑在洗手池前面的手已经开始发抖,腿也打颤。他咬着嘴唇,挺着腰,小心翼翼地用硬挺的性器在陈椋的手掌心里面磨蹭。陈椋收紧指缝,如他所愿,迅速地给他纾解欲望。
“啊…啊…”霍应瞿叼住自己前领的衣襟,喘息声被遮挡住了一点,“好舒服……陈椋、好舒服…”
他射出来了,眼前被水雾蒙住。霍应瞿也想帮陈椋弄一弄。但陈椋没有松手,继续按着他。
“陈椋?”他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陈椋的手继续覆到他的下体,狠狠揉了起来。射完之后的霍应瞿进入不应期,他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淌出水液,无比敏感,结果陈椋就这么揉上来,揉得他哭叫出声,腰也弓了起来。
“不要…呃啊!不要……”霍应瞿的嘴被陈椋的手捂了起来,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头皮炸开了——紧闭着的后穴被手指戳开了,然后,一大股冰冷滑腻的液体流了进去,好似蛇吐出来的信子。
“唔、唔嗯……”实在是太奇怪了,霍应瞿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没有如愿,陈椋握着他的右腿放到了洗手台上,霍应瞿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跌倒在洗手台上。
就在他获得呼吸的第三秒钟,陈椋掐着他的腿还有腰,重重地操了进去。“呃、啊……”霍应瞿感觉自己的气管跟声道都被挤到了一块,眼泪溢满他的眼眶,但他张着嘴唇,已经说不出话了。
陈椋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顶起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的头脑发胀,再也没有之前一丝一毫的游刃有余,只想把霍应瞿抱在怀里,一遍遍地侵犯他。
他不想听见任何的拒绝和反抗,他捂住了霍应瞿的嘴巴,把他抵在自己与洗手台的狭小缝隙中用力地后入进去。
霍应瞿的眼泪顺着他的手指缝往下流,时不时还能感受到他被操得受不了之后吐出来的舌头尖,又软又湿。
霍应瞿湿润温暖地包裹着他,紧紧地抱着他、含着他。
陈椋已经没办法思考了,这大概是人生中的头一回。
霍应瞿的双腿止不住地抖,后穴已经完全失去知觉麻木了,他被操得无法呼吸,抽动着鼻翼呜呜咽咽地哭泣。他只觉得脑子好晕,意识也快要模糊了。他的双腿早已无法站立,是靠着腰身上把着的那一双手才堪堪站住,站得不稳,被顶得一直往前面耸。
有黏糊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冬天的夜里很冷,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那些浊液就越往下越凉,冻得霍应瞿小腿发颤。陈椋从他的身体里面出来的时候,手也松开了,他差点扑倒,摔进洗手台,但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住扯进了怀里。
陈椋抓着霍应瞿的胳膊把他翻了过来,望见他小臂上被洗手台压出来的红痕,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霍应瞿还在失魂落魄的状态,软软地靠在陈椋身上喘气。
“呃、嗯……”陈椋俯下身去,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情况吓得霍应瞿短短地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