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椋其实并不注重自己欲望的发泄,他只是想看见霍应瞿崩溃、无措的样子。看着他被自己操到痉挛,哭得昏厥过去,他心里就会升起一股恨不能咬碎牙齿的快感。最好是在霍应瞿不应期的时候狠狠玩弄他射过一次的性器,把他搞得哆哆嗦嗦地哭出来,尿液断断续续地流个不停。
浑身脏兮兮、湿淋淋的小狗,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陈椋真的会爽到浑身发抖。
无论是破碎战栗的声音也好,还是无神失态的脸也罢,当霍应瞿摆出那种忍住疼痛、或者是忍着恐惧强装镇定的样子,陈椋都会忍不住把他搞得更狼狈更可怜。
当然,这一切的快感建立在,是自己让他害怕的。
陈椋无法忍受霍应瞿受到别人的欺凌和侮辱。霍应瞿不能受到任何人的一点气,他必须每天都过得顺风顺水,然后由自己来回收打破这种轻盈的心情。
霍应瞿白天过得开心顺利,然后晚上在他的手铐和铁链之下不停地接受侵犯,不停地哭着颤抖着喷精。
不准分房睡。必须每天晚上都做爱。必须心甘情愿地戴上枷锁。
这是喜欢上我这种人的代价跟惩罚。
陈椋知道了霍应瞿最敏感的位置,便记住了,然后,一个劲儿地磨那个地方,使劲地顶,用力地撞,把霍应瞿操到射出来,然后哭得浑身瘫软,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发抖。
陈椋心满意足,最后死死地掐着霍应瞿的腰,猛肏了几下,把浓厚的精液射了进去。他射得太快,霍应瞿被精柱剧烈的冲击搞得微微翻起眼白,无法控制地夹紧双腿,但还是被灌得整个肚子都满了,圆溜溜地挺着一小团。
后半夜。
风雪停了,陈椋把霍应瞿的后穴擦干净,然后顺手塞了点身上的小东西进去堵着,给人把衣服穿好,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直到看到洞口外传来灯光,陈椋才缓缓站起来,把霍应瞿背在肩膀上,缓步走了出去。
在山上找了半天也没结果只好下山搬救兵的沈惊秋跟楚见晚看见陈椋背着霍应瞿安安全全地下山来了,齐刷刷地松了口气。
“说好要泡温泉的,今天也没办法了,”陈椋笑道,“抱歉。”
“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你们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去玩。”沈惊秋说。
“好。”
霍应瞿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一大团柔软的棉花上,后知后觉地才感觉自己的肚子很撑,下面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淡黄的灯光薄薄的,只能看出一点身边人的轮廓。
霍应瞿刚要转过去,下巴被身边人捧了起来,掐住他的脸颊亲了亲他微微撅起的嘴唇,“醒了?”
肚子里面叽叽咕咕的,霍应瞿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圈,“这,这是……我们回来了?”
“嗯。”陈椋把人整个人都圈在怀里面,一边舔吻吮吸他的唇瓣跟舌头,一边用手掌贴上他的小腹。陈椋的手很漂亮,掌心发烫,他像是在给因为着凉肚子痛的小孩子揉肚子一样,力度不轻不重,在霍应瞿的小腹上顺时针打圈,又按又揉的。
霍应瞿被亲得像一滩水,软趴趴的,他的眉毛也皱不起来了,呆呆地望着陈椋俊俏清丽的脸。
可能是之前他对于陈椋的爱慕跟迷恋被剧情压抑得太久,以至于现在心意喷涌而出,他已经喜欢陈椋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刚刚做爱的时候身体都是麻的,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躺着,他又觉得心跳得好快,后背都冒汗了。真的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他感觉陈椋长得真的是太漂亮了,声音也好听。
陈椋亲吻的时候喜欢睁眼,他看着霍应瞿痴迷的神情,忍不住放开他然后轻轻地笑出了声,“怎么了?”
“你真漂亮,为什么会这么漂亮,跟我妈妈一样好看。”霍应瞿声音哑哑的。
陈椋继续笑,“那肯定还是阿姨更漂亮一些。”
两人又缠着亲吻了一番。霍应瞿突然脸红着推陈椋,“怎么了?”
霍应瞿压低声音,好像是生怕隔壁房间的客人听到一般,“肚子好涨,下面好难受……后面也怪怪的。”
陈椋笑了笑,“因为你肚子里面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啊,还没来得及清理。”
霍应瞿一怔,随后脸红便蔓延到了耳根跟脖子,整个人都红透了,“什,什么?”
忽的,陈椋贴了过去,他这次不再收着劲儿,一把抓住霍应瞿的腰,伸出手狠狠地按到他的小腹上,手掌不断地反复按揉,霍应瞿被惊得低低喘了一声,双腿都搅紧了。“嗯,不要…不要……不要揉…”
他脸上那种泫然若泣的无助神情激起了陈椋的施虐欲,他翻身起来用膝盖抵着,把霍应瞿整个人控制在自己的身下,握住他的性器不停撸动。
男高中生,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躁动的时候,虽然傍晚在山洞里就射过无数次,但霍应瞿还是很快就硬了。
肚子里的胀痛跟性器被撸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