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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忠良金銮殿上廷杖笞T(6 / 27)

文,只要是在此案中帮助过公孙瑾,和都察院作对的人,就都成了平王余党。曹公公这一计,是要拔除朝中反对他的官员。那一日的当众廷杖,也成了他立威的手段,警告满朝文武,和他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父亲高明!儿子实在是不及万一!”

曹公公笑道:“你也不必说这些虚的。既然明白了,那你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吧?”

“儿子明白……一定不辜负父亲大人的这番苦心。”

两日后,林渊、小虎和悟通再度被抓来了都察院,关入大狱。当天夜里,赵嘉仁就提审了林渊和小虎。

“参见……御,御史大人……”林渊和小虎都不曾料到,自己返回恒泰县,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竟然又落入赵大人的手里。自从上回领教过赵大人的笞臀手段,夜里不知做了多少回噩梦,这一回,却是噩梦成真了。

“你们在大理寺,又改了口供?”赵大人开门见山地质问道:“言辞扑朔,反覆无常,看来本官上回赐你们的那顿板子,没有教会你们说实话。”

林渊连忙争辩道:“大人明鉴!我们兄弟二人本来就是无辜的!大理寺的林大人不是已经给我们平反了吗?!就连皇帝陛下都说这桩案子是捕风捉影,难道连皇帝陛下说的都不算数吗?”

“混账!圣上岂是你这黄毛小儿可以议论的?!来人,上伏惟台。”

“伏惟台”形如其名,是一个让犯人跪地俯首,痛思己过的刑台。林渊惊慌失措之间,已被刑官架着胳膊,拖到了刑台上跪好,脱去了鞋袜,皮带绑住了男孩纤细的脚踝。即将受罚的男孩双腿呈跪姿,大腿垂直,接着被迫俯身在刑台上,双手掌心朝上向前伸展,手腕和腰际也各有皮带束缚。

林渊一番挣扎,身上捆束的皮带却是纹丝未动,紧接着男孩便感觉到,刑官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臀瓣上,将粗麻的裤子和里头的亵裤一把拽了下来,露出他白净浑圆的小屁股来。

直到被扒了裤子,知道马上要被打屁股了,男孩才真正感觉到害怕,一开口已带上了哭腔:“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前后一共六名刑官在男孩身边站定,不等林渊继续求饶,赵大人已开口道:“左右各打五十板,行刑!”

“不要……哇啊——”掌心、双臀和脚底同时受了责打,男孩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打他一个人,身边却要站足足六名刑官。戒尺一左一右地落在白嫩嫩的手掌和脚心,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屈辱涌上心头,男孩的脸上顿时滑落两行热泪。“左右各打五十”本意是左右分开受刑,然而刑官使用的紫檀木板却足够宽大,只一下就能盖住男孩的整个小屁股,因而左右臀瓣上,实际责打的数目被翻了一倍。从指尖到掌心,从脚底再到痛苦蜷起的脚趾,每一寸细嫩的皮肉都被戒尺狠狠地抽打着,男孩深深皱眉,俊俏的脸蛋羞得通红,额前挂满了冷汗,口中不住呻吟。娇小的屁股蛋子此刻已经被厚重宽大的木板抽打得绯红一片,每一下落板都让男孩不住地挣扎,然而在皮带的束缚下,可怜的小屁股除了轻微地颤抖扭动,就只能高高撅着,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责打。男孩无助地哭泣着,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疼,身后的两块大板子兜着风落下来,却吹不灭那火苗,反叫它越烧越旺。

小虎哭着膝行到赵大人脚边,替哥哥求情道:“求大人饶了哥哥吧……小虎……小虎愿意替哥哥接受惩罚。”

赵嘉仁蹲下身子,把手伸进小少年的裤子里,揉捏着那两瓣幼嫩的小屁股,故作为难地说道:“你哥哥犯的可不只是妄议圣上的不敬之罪。他还言辞反覆,口供作假,这可是很严重的错误,要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一百下!你能承受得住吗?”

小虎听到“一百”这个数目,吓得身子一颤,可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受惩罚的哥哥,撅在刑台上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肿胀,他实在不忍心再让哥哥屁股挨板子,于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我可以的……”

小虎被刑官抱着,趴到了山形架上,小少年身材娇小,手脚甚至还够不到刑架底部的皮铐子,刑官只能另找了麻绳绑住他手脚,将绳子栓在刑架底部。小少年暗暗给自己打气,以往都是哥哥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承受痛苦的笞臀刑责,这一次他也要为了哥哥,分担打屁股的惩罚。

可饶是如此,十八岁的小少年哪有不害怕屁股挨板子的,当刑官扒下小虎的裤子,将厚重的大木板子搁在他柔软白嫩的光屁股上时,还是听到了小少年又惧怕又羞耻的啜泣声。

“还没开始打屁股就哭,怎么有力气挨完这两百下板子。”刑官提醒道。

“两……怎么是两百下?!”小虎趴在刑架上,不安地扭着屁股,仰着脖子向赵大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赵大人十分享受小少年此刻惴惴不安又十分委屈的表情,得意地勾起嘴角,笑道:“言辞反复、口供作假,这条罪状你也有份,既然你要替你哥哥接受惩罚,当然就要承受双倍的板子。”

“双……双倍……”小少年吓得落泪,他实在无法想象,两百下板子会把自己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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