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妈妈不说自己输了,我就能蒙着眼睛一直坚持下去。
驾驶座的贺行忽然动了一下,我听见座椅发出一声低低的吱呀,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样是很犯规的行为,但游戏还没结束,我只能咬牙忍着。
贺行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来回游走,额头、鼻子、嘴唇、下巴,我痒的要命,心里不断咒骂他是个混蛋,却又不能睁眼——不然不是尴尬死了。
可我还是低估了贺行的不要脸程度,他用手指指腹在我嘴唇上用力按压了两下,见我仍旧没有醒,就生出了更恶劣的念头。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在我的鼻尖,我几乎快要把牙根咬酸才克制住睁眼的冲动。
贺行开始吻我,干燥温暖的嘴唇顺着皮肤一寸寸移动,吻到唇边时,他一改之前的轻浅,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这种情况再不醒我就是傻子了。
“贺行!”我一把推开他,愤怒地叫出声,然后就看到了他嘴角带笑的表情。
这个人……他根本就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装睡。
我气得头脑发懵,四处找东西想要砸他,却被他捧住脸,再一次吻了上来。
很激烈的吻,一点都不像他冷静的外表,我被他压在座椅上,嘴巴大张,任由他将我口中的津液一点点吮吸掉。
搅弄的口水声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色气到了极点。
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边挣扎一边去扯他从衬衫尾部伸进我后腰的手。
“宁宁,我好爱你,你呢,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贺行忽然在我耳边呢喃着问出了这句话,他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谦卑而真诚,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柔软而虔诚。
我明明被他压在身下,却恍然生出了一种自己高高在上的错觉。
……喜欢吗?是喜欢的吧,这个人对我这么好,之前对他生出的种种负面情绪,在看到胸针的那一刻都化为了乌有。
像烂俗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救世主从天而降什么的,女主会一见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用那样的神态和语气说他爱我,我只是分给他一点点喜欢,抛去感情,只从利益的角度来看,我也是没有吃亏的。
我这样想着,结结巴巴地给出了贺行答案:“喜,喜欢的。”
贺行咧开嘴笑了,他的刘海全都放了下来,笑起来显得阳光又自信,像大学里最受欢迎的那种学长。
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被扯开,贺行的吻从唇畔落到了我的下巴、脖颈、锁骨、胸前,再是小腹。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那里,我有些恍惚,垂眼看着贺行弓起身子给我口交,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舌尖是如何舔舐我的前端,前面几下牙齿还会碰到,可他太聪明了,连给人舔这种事都能无师自通。
我很快泄在了他嘴巴里。
他又伏起身来和我接吻。
我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可到底还是有些别扭。
贺行看出了我的别扭,没忍住笑了一下,我更加懊恼,别过脑袋不看他。
车里没有准备东西,只有一瓶剩了一半的车载精油香薰。贺行直接把剩下的精油全部淋在了我的股间,那种湿漉漉、冷冰冰、黏嗒嗒的触感实在不算好,我皱着眉头看他帮我扩张。
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橙花香气。
“贺行,我不舒服。”我眼睁睁看着他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手指,除了身体被撑开和微痛之外,再没有其他感受。
之前酒店的经历在我心里是个阴影,我有些担心那些不好的回忆已经让我的身体生出了应激反应。
贺行闻言凑上来跟我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直到手指触碰到某个点,我下意识打了个激灵,贺行才停了下来。
“原来在这里啊……”我隐约听见了他带笑的呢喃。
真正做的时候我主动爬到了他的腿上,换了骑乘的姿势,面对面插入的时候,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贺行只给了我几秒钟的适应时间,接着便大开大合起来。
我被他顶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防止从他身上掉下去,腰臀也不自觉地开始扭起来,迎合着他的动作。
“贺行……太深了……慢点……求你……”我断断续续向他求饶,他闻言却双手掰开了我的臀瓣,将那根顶的更深。
穴口全是黏嗒嗒的体液和精油,噗嗤噗嗤的插入声几乎快要盖住窗外的暴雨声。
我被他扣住臀瓣死死往下压,躲都躲不掉,到后来眼前只有大片光影闪过,连东西都看不清了。
他俯身去舔吸我的乳头,我没法再环紧他的脖子,这唯一的分力点都没有了,只剩下我被钉死在他鸡巴上的错觉。
我慌得双手乱摆,想要抓住什么支撑物,却不小心压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键。
叭——
突兀刺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