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带了一丝色欲的感觉。
我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垂,跟司机师傅说:“车里香味太浓了,能打开窗户透透气吗?”
司机很快按下了车窗,清凉的风扑在我脸上,我顿觉神清气爽。
司机师傅的声音不算大,还带着些许的疑惑:“气味这么浓,不知道是不是香水瓶子打翻了,挺奇怪的,贺总不喜欢在车里用香的。”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抿了抿唇,问他:“香薰这些呢?他也不许你们放吗?”
司机嗯了一声:“只要是贺总的车,我们从来都不放的。”
我挺直的腰杆慢慢放软,像一只没人拉扯的提线木偶,重重倒在了座椅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透着遮不住的干涩:“哦,那他挺仔细的。”
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船上,犹豫半晌后,还是给贺行发去了一条消息:我已经到了。
贺行回复得很快:嗯,好好休息,我会想你的。
我盯着这短短的一行字,直看到眼睛发酸,他也没有给我发来更多消息。
从这以后,贺行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更不用说打一通电话,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航程结束的那天,我拖着简单的行李箱下了船,第一时间就是找了一家邮局,将一张签了字的支票寄给了贺行。
两百万,正是我当初买下胸针的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