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性异变后的红利,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面对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我,也只敢背地里说闲话明面上谁不是笑脸相迎?
但男性为了整个族群的繁衍,进化成可以受孕的体质后,却只能遭受同性的鄙夷、嫌恶与痛骂。
有时候真的觉得比起女人,男人其实更像被虚荣心给轻易掌控的动物。
他们攀比家世、地位、财富、权势、女人、后代等等,并把这些源自虚荣心的攀比扭转为更宏观大气的胜负欲。将虚荣心像是烙印奴籍一样深深烙进女人的身上,还给拥有虚荣心的女人轻易的定义刻板印象。将不屈服不认输的女人定性为小家子气的玩闹,全不放在心上。
结果一旦出现了进化后拥有女性生育能力的同性,男人也能生孩子的事被广而周知后,他们就跟感到丢脸一样,对男性进化人种口诛笔伐。那副嘴脸,比某些心术不正被他们定性为虚荣心强的女性更为丑陋。
起码我见过的大部分女性对进化人种的态度都很温和包容,她们从不会贬低自己的同性,也不会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进化后的男性。更多时候是在同性有困难时,会第一时间冲出来girlhelpgirl,要觉得对方脾性好,异性也能当兄弟姐妹。
同样都是人,只是身体构造区分出了两种性别,竟活生生像是分化出了两个人种,基因的奇特之处真是妙不可言、
听了秦茅的话,虽然是知道他走到现在肯定也很不容易吧,但我并没有想要去安慰他什么的。
我又不是他妈,都能在一通流言蜚语或许还带有欺辱的日子里趟过来了,想必秦茅自身的内心也已经被锻炼的足够强大,还需要我这个又不能对他曾经的痛苦切身体会的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关怀?
不过有件事我得在意。
凝重了神色,将抓着对方奶子的手伸了过去掐住对方的脸,让他睁开眼来直视我,“当时我是无套内射了的,你吃避孕药了吗?”
秦茅点了下头:“燎夜有规定,接客之前要先吃药,不准偷偷搞出人命去威胁客户,给燎夜造成名誉损失。”
心里一松,放开他,我的手又回到原位,指尖撩拨逗弄起秦茅敏感生嫩的褐色乳尖。
我一边玩他的奶子,玩的他胸口都泌出细密的汗珠,健壮的身躯哆哆嗦嗦的颤抖,喘息一声比一声难捱,一边思索着说,“嗯……我上床是不太爱戴套的,你这样的体质还真有点麻烦,如果我们之间的包养关系成立,你是要及时做避孕处理的。“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像燎夜那般粗暴直接给你药,会提供对身体无害甚至有养护作用的避孕栓剂的。”
我轻快的说出解决的办法,伸出舌尖舔舐了下面前沾满晶亮口水老是在眼前晃着勾人的乳尖,一口含吮了上去,一边嘬嘬有声,一边声音含混的吐槽道,“你宫腔生的还挺隐蔽啊,我那次操你都没感觉出来你肠壁上还有个宫腔口。”
“嗯唔……”
许是胸前敏感的两点都被狎玩,话题还涉及到自己身体的隐私,我只感觉秦茅不知是臊的还是爽的身体一个劲的直发颤,发出隐忍克制的吟喘,也不见对我的话吐露半个词句。
不过我本来也没想从他那听到什么解释,秦茅面皮太薄了,与其去撬他闷嘴葫芦似的嘴,还不如我自己去寻呢。
收回了视线,将含进嘴里的乳粒用舌尖拨来弄去的挑逗,时不时还深深的啜吸一口,吸的秦茅胸肌直跳,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轻哼。之前因为说事去了而扶在对方一侧腿根的手,又顺着光滑圆翘的臀丘来到了早已向我展露的穴口。
老实说,这么一个帅壮壮在眼前掰着腿任我享用的样儿,我也起了反应,裤裆里的小宝贝早就半升旗了,不过由于我刻意没去管它,所有注意力都在玩弄身下这个帅比的敏感点上,它倒是一直不得劲似的没有完全勃起。
我是挺爱玩又浪的,但也不是不能忍耐欲望。如果我单纯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以我爹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粗暴教育,他可能会把我胯下这根宝贝给揍的再起不能吧?
噫!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没忍住夹了夹腿,好悬没彻底萎下去。
重新用指腹搓揉上秦茅柔软泌汁的穴眼,将沾上的汁水涂抹肛口精细的褶皱,涂抹匀净后便越来越用力的揉按。直到那柔嫩屁眼受不住的加快翕合蠕动的频率,穴口也因此越张越开,感觉差不多后,中指裹着一层肠液,我就给他抵了进去。
秦茅顿时发出更加深重而克制的喘息,应激般,腰浅浅的朝上一挺屁股稍稍挪了下位,他就不动了,只通红了俊脸咬着牙配合我放松身体方便我手指的进入。
我叼住他已经被吸得肿胀起来的奶头,在齿缝稍稍用力碾磨以示鼓励,倒逼得秦茅发出几声听起来格外风骚的含糊闷哼,身躯抽颤着,屁眼也受激的在这瞬间狠夹了我手指好几下。
被他过激的反应逗的笑出了声,换来秦茅几不可闻的无奈轻叹。
男生因为情热透出体表的过高体温也感染了我,像是一种催促,我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