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呀。比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更精力旺盛,你毁诺毁得很痛快嘛。”周国栋刚刚回到家,带着远出归来的疲态,倚着沙发侧目说道。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庞有着岁月的痕迹,细密的鱼尾纹带着风雨欲来的责备意味,连傻子都知道事情败露,周嘉骏极力想着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绪。
周嘉骏实在太过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发慌,脑袋跟着迷糊,慌神成一团浆糊,平日里的诡计阴谋和花言巧语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贼心虚,还没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稳,整副身躯晃着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圆角。
柔软结实的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时隔一星期,被男人们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痉挛,发麻的针刺雷电流过感官似的痛苦让周嘉骏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骏的腿根发颤地跌倒,两手紧紧地捂住小腹,他浑身被痛苦袭倒,瑟缩在地板微弱叫喊。
疲软的深红性器小口翕合着吐出湿黏的液体,他瞳孔涣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泪,紧实的翘臀也溢出些许干净的粘液。
椅角撞击小腹的剧痛导致周嘉骏听不清周国栋微妙的话语,他爹地异常专注地直直注视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发撑颊视线柔和地瞧周嘉骏。
“奇怪呀,你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周国栋讲道:“嘉骏,你太依赖我了。”
周国栋的神态语调都不像是担心儿子,他只觉得周嘉骏此番虚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样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闲心考虑要不要帮小孩摆脱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严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骏自己爬起来。
“唔嗯唔呜妈的好痛哈啊”周嘉骏实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内唾出脏话,唾液溢出唇瓣,牵着晶莹的银丝,他试图竭力撑起身体,再度软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骏自暴自弃地捂紧自己的腹部闷哼,蜷缩地卷起身体,不再动弹,像缩进壳的高大寄居蟹。
“好啦,不痛不痛,”周国栋不容他抗拒地掰开周嘉骏护住小腹的手臂,插过他腋窝将他撑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
“痛爹地我其实没做,我只是叫他们去打球。”周嘉骏讲道,仰着脸狡辩。
周国栋逐渐敛起微笑,透出斯文气的秀逸脸廓在阴影覆盖下,陡然间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审视般巡视周嘉骏身体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湿的衣裤。
“周、嘉、骏,”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骏的鼻尖,口吻亲昵说道:“你无法无天。我不亲自动手感觉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还学会骗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没骗你。”周嘉骏抓着周国栋的手腕,无法呼吸地被揪着鼻尖摇来晃去。
周国栋松开捏紧的少年鼻尖,猛然间手掌抓握他的脸庞向自己——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哈啊唔呜嗯等唔嗯”
口腔里连湿热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连串湿润水迹。
“咕啾唔哼嗯”
齿关被轻柔地舔舐,嫩红的唇内粘膜遭到侵犯入内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进中年男人的唇瓣内里缠绕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呜”
周嘉骏的下巴被周国栋掐着,男人的拇指擦过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又扯开他的嘴唇迫使他张开齿关,喉咙仿佛要被侵犯进去,周嘉骏膝盖弯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实在太害怕了。
“我们在做什么”
周嘉骏怔愣地呆滞,喉结滑动时才惊觉他顺势吞咽冷舌留在喉咙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进逆伦的罪恶,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顿时脸庞连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热度,火燎地烧得脑海感知不到任何逻辑、语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骏被这种天大的荒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惊惧击中,手足无措地不敢和周国栋对视,他的胸膛灼热还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乱伦的恐慌。
这种违逆人伦的恐惧很快表现在他脸庞,他唇齿发出震颤声,怯弱畏惧地不知道该讲什么话语,亦有种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国栋流露了然的微笑,抹过自己唇边的银丝,他亲儿子的额头,捧住他的脸残忍地宣判道:“原来你搞男人搞到连爹地也想搞啊,嘉骏?”
“我”周嘉骏的视线移向周国栋平坦体面的西装裤,再低头眼见自己顶出来的勃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