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揍过他吗?”瓦厉斯犹豫一会,抓着我的手,问道。
“啊!你们两个神经病!我只是想开餐而已!放开我,我真的会死的!瓦厉斯你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我被抓着手,恐惧又着急地叫道。
“毕竟是我的孙子,随说派不上用场,但,”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道:“还算听话吧,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沿着我被巨物侵犯的穴口插入进去,将本就泛白的紧致穴口撑得更加松软,两根手指挤压着甬道抚摸起软肉,免不得摩擦到瓦厉斯的巨物。
“唔哼”瓦厉斯闷哼出声,显然被刺激得头脑发热。
“啊啊疼不,有点舒服嗯呃啊”我翘起臀部,忍不住左右摇摆,呻吟起来。
爱梅特赛尔克嫌弃地说:“没点出息的小子。”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痕的巴掌印:“想要的话就别再乱动。”
“我我不想要啊啊啊噫痛痛痛好痛”我倔强地反驳着,然后下一秒爱梅特赛尔克的物事就顶埋进了体内,我疼得冷汗滑落额头,生理性眼泪也掉了出来:“你这个坏婊子!”
深红粗长的物事形状挺直,像一柄利剑,顶端饱满又充实,此时撑开本就紧窄的穴口,在肠穴还吞吃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缓慢地撑开狭窄的甬道,侵犯到内里,湿黏嫩滑的肠道颤颤巍巍地包裹住两根物事,更多的肠液流淌出来。
巨物和红物紧密地摩擦,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到极限,开拓着深处的部分,一根狠狠地撞入结肠口,顶磨最为娇嫩的软肉,一根缓慢地厮磨颤抖的肠道粘膜,再极致深入地插进结肠软口里,反复地用顶端碾压渗出肠液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嗯要、要死了太大了好深你们是人吗!?”我口齿不清地大叫起来,身体发软发颤,汹涌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你放松一些。”
瓦厉斯额头冒出汗珠,神情隐忍,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爱梅特赛尔克,一边粗暴强硬地挺进巨物,将我的体内蹂躏得一塌糊涂,而且似乎很是享受和祖父性器贴合摩擦的快感。
“现在是我在卖力喂饱你,你怎么还满嘴意见?”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俯身对着瓦厉斯勾唇一笑:“哎呀瓦厉斯,瞧你激动得,眼睛都不会转了呢。”
“”瓦厉斯闻言尴尬地扭过头,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望爱梅特赛尔克。
“让我来奖励一下你。”
爱梅特赛尔克俯身,他凑近瓦厉斯的脸,嘴唇好似要贴合在他唇上,瓦厉斯紧张得喉咙吞咽,那张万年不变的苦瓜脸浮现出一种情迷意乱。我能看出瓦厉斯的幻想,想象他插入的不是我,而是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祖父,而因此他侵犯我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用力。
然后只听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厌弃地瞥了眼瓦厉斯,扭头捏着我的脸,在我唇瓣上亲吻流连,仿佛故意给瓦厉斯展示似的,和我深吻,唇舌纠缠,舔舐咬吻着我的软舌,含舔我的唇瓣,勾扯着我的舌绕圈,最后分离的唇牵起淫糜的银丝。
“蠢货。”爱梅特赛尔克露出瑰丽美艳的笑容,他对着我骂道,可是我们都知道他骂的是瓦厉斯。
说实话,我只觉得瓦厉斯实在太可爱,他的脸色发红阴沉,像一头被冒犯得彻底的公牛,但他无法发泄,也不能有意见,他已经习惯隐忍,去忍耐来自他祖父的恶意嘲笑,他只能用我来发泄,侵犯我体内的巨物蛮横发疯似地不停顶撞我的肠穴。
“啊啊嗯呃啊啊太用力了瓦厉斯瓦厉斯!”我疼得想蜷缩起身躯,又被爱梅特赛尔克从后面压塌我的腰身,只能被迫继续吞吃两根物事。
“连床上都只会用蛮力,真是的,瓦厉斯也该学学技巧吧。”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塞进我的唇内,捏弄我的舌头,他问:“你说呢,傻小子。”
“我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好舒服痛我要不行了”我含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唾液不断从唇边流出。
深红物事刁钻地专攻我敏感的软肉粘膜,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潮涌上我的脑海,粗长的红物碾磨着我的结肠口,在它发颤的时候缓缓地撑开弯曲的软肉,朝最里面碾顶刺激。
接着厮磨着退出结肠口,扯出许多肠液,再继续缓慢地撑开结肠软口,挤压最敏感的粘膜,酸麻发软的细密疼意和浓烈的快感流淌过我的脑神经。
而随着红物不断地缓慢厮磨我的敏感点,另一根巨物则是凶猛蛮横地狠命冲撞我的结肠口,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碾开紧窄的结肠口以后再力道深重地撞上结肠深处的软肉,仿佛要顶穿我的内脏,带来的不止是猛烈的钝痛还有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
两根物事同时侵犯入最里面,将结肠口碾顶得变形,一根巨物将结肠软口的缝隙撑开,另一根红物紧接着残忍地朝里碾埋,结肠口被撑得松软,终于容纳下两根物事,它们同时顶进结肠里,使得嫩红发软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
在极度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我再次到达高潮,性器喷涌出一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