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的舌,再绕着他的舌尖打转,仔细地舔舐他的口腔软肉,汲取他嘴里烟草和辛辣烈酒似的香气。
瓦厉斯被我挑弄得无法忍耐,他按住我的后脑,加重了亲吻,舌头与我的舌交缠搅弄,唾液黏腻地从唇边滴落,唇瓣被他吸吮轻咬着,些许刺痛发麻的感觉让我更加沉浸其中,我亲吻他的唇,又挑衅地咬了他一口,尝到腥气的血味。
等亲吻结束以后,我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热息喷洒在彼此的唇舌间。我意犹未尽地舔舐他的唇,像一头渴望补喂的野兽,澄澈的蓝眸装满瓦厉斯晕红的粗犷脸庞,他还是板着脸,仿佛和我接吻的不是他。
“瓦厉斯爹地”我毫不吝啬我的夸奖,亲昵地说:“你好可爱,吻技好棒,快来喂饱我嘛。”
我下腹白嫩的性器蹭着瓦厉斯的柔软西装,已经硬挺起来,臀瓣也提前做好润滑塞得满满的都是黏腻的液体,此刻正一滴一点地流淌下来,沾湿他的裤腿。
我发觉我骑坐的部分,瓦厉斯的裤裆之间鼓起轮廓分明的大包,可见那是份量不小的庞然大物。瓦厉斯呼吸粗重,他搭在我后颈的大手细细磨厮着我的皮肤。
“你最近,有和他做过吗?”瓦厉斯沉默许久,突然问道。
实际上瓦厉斯有个隐藏至深的秘密,他对他的祖父索鲁斯,也就是爱梅特赛尔克抱有诡异的情思。
也许是出于幼时得不到祖父的重视器量,再加上他的祖父总是以打压他为乐,压抑和常年的执念使得他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感情质变,企图得到他祖父的爱意,贪图他每一次的目光。
他就像一头得不到发泄的牛,鼓着憋着一股气劲,想将自己的祖父从高处扯下来狠狠压制。
我知道瓦厉斯对爱梅特赛尔克的心思,故意装不懂,说:“谁呢,好像有,好像没有。你问的是谁啊?可是我一直想的都是你诶,爹地。”
瓦厉斯撩开我的衬衫,他的拇指抚摸上我的胸膛,然后按压某处淤红,沉着嗓音说:“这是他留的。”
“呃我都没发现啊!嗯别咬啊嗯啊”
瓦厉斯含住我胸膛的那块皮肤,吮吸着好似在感受什么,然后又用齿关粗暴地啃咬那块淤红,我被疼痛惹得嘶声叫起来。
“你比较喜欢谁?”瓦厉斯硬邦邦地问。
西装裤被解开,硬挺着的庞大物事弹出来,和我的白嫩互相摩擦,青紫缭绕着筋脉的物事大得吓人,几乎有我手臂那么粗,它有着弯曲的弧度,直挺挺的就像怪物的生殖器。
“当然是你啦,爱梅特赛尔克不行又老是拒绝我不和我做,我最爱的就是你啦,爹地。”我讨好地蹭蹭瓦厉斯。
瓦厉斯扭过头,眉头紧皱又舒展,他说:“知道了。”神情却没刚才那么严肃,唇角微微上抬,不难看出瓦厉斯被我讨好得龙心大悦。
瓦厉斯用手掐着我的腰身,将我整个人提起来,之后将我往那根物事上按坐下去。庞然巨物抵住我湿漉漉的臀穴,将柔软的肠穴口撑开,然后逐寸地深入进去,饱满硕大的顶端撑开紧致的穴道,然后是粗壮紫黑的肉物,过多的黏腻汁液被挤压出来,从穴口流下。
“啊啊啊嗯太棒了爹地,你好厉害啊疼好涨”我忍耐着喘息,感受那根巨物逐渐埋进我的体内,我抱住瓦厉斯的肩背,说:“好喜欢好喜欢你瓦厉斯”
虽然嘴上说着爱语,但我本质上并没有把瓦厉斯当一回事,我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出于挑弄瓦厉斯那颗缺爱孤独的心,一方面是为了给我自己床上助兴,但就像过往的每一次,瓦厉斯总是会被这些爱语所触动。
瓦厉斯紧绷严厉的神情缓和下来,他听着我的爱语,脸庞的晕红越发明显,然后他伸手抚摸我的脑袋:“嗯你不用强调很多次。”
瓦厉斯是个非常缺爱的可怜老男人,他从未得到过他家人的爱,身边伴随的总是冷冰冰的人,对于我的热情和直白的话语,他向来无从抵御。
但他不知道,我所说的做的一切都居心不良。
我的癖好是玩弄老男人的感情,将他们捆陷于我编织的爱欲牢笼,再丢弃他们,目睹他们因此而发狂。
瓦厉斯距离这个结果,已经越来越近,虽然他爱的是爱梅特赛尔克,但是他也割舍不下我,他就像游移不定在情海,想要摘取不同花朵的人,殊不知最后的结果只是两手俱空。
粗壮巨物在柔嫩丝滑的肠穴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撞击都深重有力,年长男人发狠地用着蛮力进犯黏腻的肠穴,巨物每次深入甬道都会直接顶到深处的结肠口。
湿滑的黏液随着顶撞的动作被反复带出,我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轮廓,体内的粘膜软肉讨好地包裹住那根巨大得离谱的物事,弯曲的顶端用力地撞击弯曲的结肠小口。
“唔呜嗯啊好痛啊太爽了瓦厉斯爹地”我支吾不清地呻吟,酥麻的快感如电流涌进我的脑海,每次进犯都是疼痛与快意交织,我的腿脚晃荡在半空颤抖。
“你夹得太紧。”瓦厉斯忍耐着喘息,提起我的腰身就像拎一只幼年小狼,他力道凶猛地进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