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实在太难了
魏文安拿起手机,却发现他没有人可以求助。导师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帮他,师兄或许有些办法,可师兄大抵会劝他坦诚蓝佩的事情
魏文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腿间的空虚感已经折磨得难耐,比他第一次发情还要强烈许多倍蓝佩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这么快就被迫发情的?也许他不应该自己承受这样的事,也许他应该向狱警求助的
好空虚,好想要魏文安感觉就快失控,狠狠地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和血腥味让他稍微清明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拨通了肖毅的语音
如果肖毅不接,或者肖毅也没什么办法,那他就只能在这里等,等到被发现,让狱警找来医生给他打一针再耻辱地被抬着出去。也许很多警察都会来,他会回家默默忍过剩余的热潮,然后接受问话,最后被从这个案子里撤出来
“魏文安?”电话那头马上响起了alpha的声音。
魏文安一听见肖毅的声音,就难耐地喘息出声。进入发情期,他即使抱着双腿蜷缩着,一想到肖毅,也忍不住两个穴一起淌淫水。
“你发情了?”肖毅马上听出来不对劲,“你在哪?”
魏文安再也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一时间又害怕又委屈,
“监狱我外面,嗯啊我不能到外面去不能被”魏文安的热潮太强烈,一边说一边喘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被发现,很麻烦肖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了关车门和车子发动的声音。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洗手间?监狱的什么位置?”肖毅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魏文安听着却无比有安全感。
“是洗手间嗯中川,中川监狱,中间那栋,那栋三楼”魏文安难耐地松开领带,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全身都汗湿了。
“你现在出去,翻一下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要不就附近杂物间,找那种”清洁中,地滑”之类的牌子。快去找。”肖毅猛踩油门。其实骑摩托车会快一些,但他要想怎么回来的问题。从监狱附近偷车,总归是不太好的。
“嗯”魏文安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强打着精神、扶着墙走了出去。“我我走不动肖老师好难受”魏文安扶着墙,难耐地喘,用尽全身自制力,才能不张开腿、在电话里就求着alpha肏。
“实在走不动就在原地等我,我快到了。我会接你出去的。”肖毅没有什么情绪的声线,此时听在魏文安耳边,即让他难耐、又让他安心。
魏文安靠着墙,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肉,试图变清醒些。他喘了半天,终于深吸了口气,抱紧公文包、走到了门口。
”没有那种牌子,肖老师我找到,找到一个杂物室嗯”魏文安背靠在狭小的杂物间门上。杂物间没有灯,只有一个透进一点光的小窗,反而让他放松了些。
“很好,你呆在里面,别出来。”肖毅接着猛踩油门。
“好热肖老师,你没有预约,怎么进来”魏文安突然想到最关键的一点,不禁急得哭出来。
“没事”,肖毅随意答着,“电话别挂,等我。”
“好好想要”,魏文安抱紧了双腿,哭喘着咬着手背,“要你肖老师,嗯”魏文安很想脱掉裤子,抚慰一下空虚的水穴,但即使体内的反应不亚于中了最烈的春药,他也没法允许自己真的这样做。
“难受肖老师,我湿透了要你”oga意识越来越模糊,“好热”
肖毅一边踩油门,一边咬紧了后槽牙,
“把门反锁,等我到了再开。”
魏文安背靠着门,脱了西装外套垫在身下,被热潮折磨得全身发抖,全身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腿间留下的淫水更是要把西装都浸透了。
门外偶尔有些人声。每次听见有人经过,他都吓得咬紧了手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紧张得快哭出声了。
“是我”,电话那头是肖毅稳定的声音,“我在门外。”
魏文安呆住,攥着手机没反应过来。肖毅好久没说话了,他还以为等不到他来了。
“开门。外面只有我。”肖毅的声音从门外模模糊糊传进来了些。
魏文安蓦地站起来,颤抖的手几乎拧不动门把手,难耐地拧了好几次才拧开。热潮让他实现越来越模糊,但他能感受到alpha的气味,把他安全地笼罩起来。他迷迷糊糊看见肖毅好像穿着狱警的制服、戴着狱警的帽子。肖毅很利索地关上门并反锁了。
“你来了”魏文安双脚一软,哭喘着扑在肖毅怀里,下意识往肖毅身上蹭。
“别急”,肖毅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瓶水,拧开了瓶盖递给他,“喝了,小心脱水。”
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灌下去,他确实是渴极了,全身都渴手发着抖,水滴落到了领口里、顺着白皙的锁骨滑进胸口。他喝了一瓶水,视线稍微清明了些,发现肖毅打开了那扇巴掌大的小窗,把门缝用胶带贴了一遍,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在地上不知道在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