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敢动,像根木头一样任由安拾瑾在他唇上含吮舔咬。
安拾瑾乱啃了很久,也没见对方跟以往一样拿回主动权,她索性自己用舌尖去撬开那人的唇,开始那人没配合,撬了几下没撬开,她正想放弃,那人突然放开了口中的防线,安拾瑾的舌猝不及防地钻了进去。
就在进去的那一刹那,对方的被动僵硬都消失了,化为了凶猛的进攻,安拾瑾探进他口中的舌就如羊入虎穴,被他含住用力地吮吸,等感受到她受不住了又安抚性地舔弄,而后又闯入她的口中肆意游荡。
那人太凶了,比她和季陆云过往接过的任何一次吻都凶,安拾瑾喉间溢出求饶地呜咽,又通通被堵了回去。
因为舌头被人桎梏,有涎水从她口里流出,滑至颈间,那人不肯放过地也顺着这股涎液舔到了颈间,唇在她脖颈处的敏感地带游移。
大脑昏沉间,安拾瑾只觉得“男友”的吻技似乎退化了些,完全没发现有什么其他不对,她被吻得缺氧,又有些情动,下意识地磨蹭起夹在他腰间的大腿,那人下身也早已立起,安拾瑾就这么借着他的那根东西自给自足起来。
对方在她颈间的舔吻越来越重,只恨不得把她吞咽下肚。
安拾瑾现在尚未经历真正的情事,磨蹭一会后解了点临时涌上的饥渴就不想动了,她困得厉害,感受到对方还在肆意妄为,哼哼两声后就任他去了。
眼看着那唇游移着要往更下面去,灯光忽然亮起,房间一片透亮。
来电了。
灯光亮起前一秒,安拾瑾也终于耐不住困意,窝在苏尚星怀中,睡了过去。
季陆云站在门口,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