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了解的,知道自己这不叫帮忙,应该说是帮倒忙才对,但相长歌就是乐此不彼。
本来她自己戳进地里,或者搭到上面的木柴,她自己一下就能完成,非得还要自己过一下手才行。
天气热,加上这边已经被收拾了一下,没有会划伤人的枝丫草片那些,相长歌就脱了冲锋衣,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忙活。
每次她靠到自己身边时,余清总有种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灼到的感觉。
特别是她抬着木头一用力的时候,手臂上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肌肉倏地一下将线条显露无疑。
在余清眼里,这一刻的相长歌就像一个会发光的火球一样,又亮人眼睛,又会让自己的气息感染到身边的人。
等好不容易一个比之前在山上更牢固更大些的庇护所建好后,余清立刻捧着倒在木杯里的椰子汁喝了好几大口,才觉得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下去了些。
而主力似乎也是累了,她的杯子现在用来养着螺,她直接提起一个椰子,仰头也喝了几口椰子汁解渴。
不知道是不是椰子口开太大了,她一个不防,还有一缕顺着她嘴角落下。
相长歌忙放下椰子,用手臂擦了擦嘴角和脖颈。
站在她身侧的余清,眼睁睁的看着一行水珠顺着她的下颚,划过脖颈,最后落进被汗湿了的工字背心里。
反应过来后余清忙侧开眼,却没发现,摄影师的镜头早把她的一举一动拍了个正着。
两人的直播间里,自从相长歌脱了裹得严实的冲锋衣外套后,在线观看人数上涨了不少不说,弹幕也热闹了起来。
[嗯如果她双手抱的不是木头是我的话]
[我的天耶,我朋友给我安利这个节目的时候,开头看见这位姐下来冲镜头摆手,我还说怎么这么装,这可是荒野求生节目,后面有你狼狈的时候而选现在,姐,热吧,不行咱再脱一件?]
[我不是直女吗?为什么我朋友问我怎么看着手机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
[这位姐到底是谁!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三分钟,我要知道她的全部信息!]
[哈哈哈哈摄影师太懂了,旁边的大小姐就是我的真实写照,忍不住想看,但又觉得这样不合适,不能看,可是又根本禁不起诱惑]
[说实在的,这睡觉姐的眼神一点也不清白。]
[不是,自信姐连草堆里隔那么远有条蛇她都能发现,你现在跟我说她发现不了旁边人的眼神是吗?]
[我敲,这么一说我感觉我悟了!]
[一个超绝不经意开屏,一个表面上我不看我不是那种禁不起美色诱惑的人实则眼角就没移开过。]
弹幕的猜测两人是不得而知了,看着基本完工的庇护所,相长歌甩了甩手腕,松松筋骨。
确认这个位置比较合适生存,相长歌就打算将这个庇护所做到完美。
歇了会儿后,相长歌又起身,找了个木头切成铲尖状,开始绕着庇护所的四周挖挑出一条排水沟来。
这样如果下雨的话,尽量让雨水顺着旁边的排水沟从旁边流走,免得把庇护所里头浸湿了。
一边挖挑,一边看有没有什么苔藓之类的保温防风材料,刚好塞进庇护所的木头与木头之间的缝隙里。
余清虽然看似没做什么,实际也做得不多,但她早已经累得坐地上了。
相长歌又折些干净些的树叶,一簇簇的,用木柴在火上搭成烤肉装置似的横杠,把树叶放在上头熏。
熏了好一会儿,确认也没虫了才堆进庇护所里头做地板。
再往四周洒上驱虫驱蛇的药粉,相长歌拍拍手,看着崭新的庇护所在林间完成。
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
相长歌扭头问眼帘耷拉着看着已经有气无力累得不行瞧着她动作的余清。
余清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眼帘也眨了两下,表示附和。
有可能也有自己参与其中的缘故,再看着这个庇护所,余清不会再像昨晚那个觉得里头有点黑,只觉得满满都是成就感。
还行。
余清声音有些轻的道。
相长歌微微勾唇:等会儿再找点蒲草类的东西来垫垫就更好了。
忙了大半天,相长歌抬头看了眼已经有些西斜的太阳,又看了眼身上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自己,邀请余清道:要不要去洗澡?
这个点的水应该不会冷了吧。
感觉怎么样
洗澡?
一说到能洗澡, 余清眼睛一亮。
尽管已经把自己当野人看待了,但要是能干干净净的当野人,她肯定不会拒绝。
昨晚只是擦了擦身子,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不过因为条件不允许,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个问题罢了。
现在听见相长歌这样说, 再想到早上她们下山时看见的那个山涧下的小水潭,余清几乎是立

